原始文明生态文明
—— 关然关系回顾反思
李祖扬　邢子政
　　容提　　根然关系化然发展水 迄知类文明划分四
种历史形态 文明形态然关系特点原始文明时代 类匍匐然脚农
业文明时代 类然进行初步开发工业文明时代 类然征服者居 社会生产然获
空前发展 然超限度开发造成深刻危机生态文明时代 类然实现协调发展 出现
具必然性合理性建设生态文明 首先需然观科学技术观社会发展观等方面实现根
观念变革次 需抓住建设生态文明关键问题 控制口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等 采取合
理效方针政策 次 全社会树立普保护然环境法制观念伦理规范
然关系问题 应持正确态度 反盲目乐观反消极悲观
关键词　　工业文明　生态文明　然观　发展观　持续发展
世纪中叶 开始强烈意识类生存然环境正急剧恶化 甚
类文明毁旦 严峻现实古老问题—— 然关系问题 凸现世面前关
然关系问题探讨 类然观理研究中 国现代化建设实践
中 十分重课题然关系理解认识类改造然力相应增
长 实践中学会控制活动然造成正负面影响 类走出目前困境
彻底纠正然关系错误观念 然观社会发展观实现根性变革 类谋求
身生存发展斗争中获
根现代类学研究 距 400万年前 类作迄知然界组织程度高物质
量信息系统 诞生球作类祖先猿 然直接 类出现 然界
中分化出具觉动性体动物进化程中 类扬弃单纯生物性恩格
斯说 动物仅仅利外部然界 单纯存然界改变通作出改
变然界目服务 支配然界①正种生物行通改变
然达目实践活动 类脱离动物界 实现然史类社会史转变
球建立般生物然关系
类诞生未停止进化脚步 新条件开始新进化程时 类出现
便然界实践活动印记 出现然界化程类进化然界
化构成统程阶段 产生类文明学者类文明划分四种基形
态 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工业文明 (生态文明 )相应 然关系
历历史阶段 阶段特殊新质 体现出然观念握深化 然
物质关系变革 引起然立统关系中位转化等等恩格斯说
根然界必然性认识支配外部然界 必然历史
发展产物初动物界分离出 切质方面动物身样文
·36· 南　开　学　报
①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卷 民出版社 1972年版 第 517页化进步 迈步①显然 回顾类文明演化然界关系嬗变历
史足迹 助汲取必历史验 更应付日面挑战 便类支配
外部然界时获更
原始文明 类匍匐然脚
类动物界分化出 历百万年原始社会 通常阶段类文明称原
始文明渔猎文明原始物质生产力然非常低 维持身生存 已开始推动
然界化程漫长时期中 化然代表性成工取火养火骨器石器弓
箭等关工取火 国古籍中记载 古世…… 民食果 蚌蛤 腥臊恶臭伤害腹
胃 民疾病圣作 钻燧取火化腥臊 民悦 王天 号曰燧氏②恩格斯说
摩擦生火第次支配种然力 终动物界分开③
原始社会中 物质生产活动采集渔猎 两种活动直接利然物作
生活资料采集然索取现成植物性食物 运身四肢感官渔猎然索
取现成动物性食物 种活动采集更困难复杂 单体身器官难胜 必须更
制造运体外工具 (首先作运动器官延伸体外工具 )
原始精神生产力物质生产力样低 没文字文字记载历史
精神活动原始宗教活动原始宗教产生原始社会末期 表现形式万物灵巫术图
腾崇拜等 基础产生然神崇拜恩格斯说 原始 然力某种异
神秘超越切东西文明民族历定阶段 格化方法化
然力正种格化欲 处创造许神④原始然界外构想超然世
界 认然界秩序超然力量支配安排 许然事物现象 日月星辰风雨雷
电山河土凶禽猛兽等 均超然神灵体现
原始社会 类已作具觉动性体呈现然面前 缺乏强
物质精神手段 然开发支配力极限赖然界直接提供食物
简单生活资料 时法抵御种盲目然力肆虐常忍受饥饿疾病寒冷酷热
折磨 受野兽侵扰危害 原始文明 类然视威力穷宰 视某种
神秘超然力量化身匍匐然神脚 通种原始宗教仪式表示敬
畏 祈求恩赐庇佑马克思谈古代类然界关系时 指出然界起初作
种完全异限威力制服力量立 关系完全象动物
关系样 象牲畜样服权力 然界种纯粹动物式意识 (然宗
教 )⑤
农业文明 然初步开发
约距万年前出现类文明第重转折 原始文明进入农业文明农业文明
然界化程进步发展 代表性成青铜器铁器陶器文字造纸印刷术等等
·37·1999年第 3期
①
②
③
④
⑤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卷 民出版社 1972年版 第 35页
反杜林准备材料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0卷 民出版社 1971年版 第 672页
反杜林 民出版社 1970年版 第 112页
韩非子 五蠹
反杜林 民出版社 1970年版 第 112页物质生产活动农耕畜牧 类赖然界提供现成食物 通创造适条
件 需植物动物生长繁衍 改变某属性性然力利已
扩干生源 畜力风力水力等等 加种金属工具 增强改
造然力农业文明时代类文字记载历史 文字记录类获取然知识
空间时间便传播农业社会出现体脑分工 专门劳心者 提高类
精神生产力
农业文明时期 方面改造然力然限 然肯定然宰作
张尊天敬神方面着体动性信心增强 已提升高万物
位 中国儒家学者认惟天 万物父母惟 万物灵①认赞天化
育 天参矣②道家学者认域中四 居焉③时强调法
法天 天法道 道法然④认应应效法然 做违反然活动 ( refraining
from activity to contrary Nature)⑤
西方 古希腊普罗泰哥拉提出万物尺度⑥ 苏格拉底宣称思维万物尺
度强调位 孕育着义萌芽漫长中世纪 神学然观格化
帝凌驾然 成然创造者宰者时类置帝然
间 成帝授权然界 类受帝统治时 然界统治者
形象样式造 理海中鱼 空中鸟 兽⑦
中国古代社会产业部门农业 传统农业生产应生物学规律 创造生物产品特
植物产品生产植物生长组织程 受统计规律性支配 组织单义决定
特征机械思想迥然农业生产中 农民土然保持着直接接触 古代
农业文明容易形成尊重然规律 然谐处思想通农业生产进行哲学思考 会
然然界作机整体 作相互联系相互赖 断运动生长发展程 产
生朴素机思想 产生利然保护然生态学观点
针农业社会中出现滥伐滥采滥捕滥杀等破坏然资源生态现象 中国许古籍
孟子荀子子礼记吕氏春秋中 阐述保护然资源生态意义中国古
籍六韬 虎韬神农禁中说 春夏生 伤害谨修理 成万物夺民利
农时矣周书中禹禁 春三月 山林登斧 成草木长夏六月 川泽入网罟
成鱼鳖长⑧孟子梁惠王陈述利民兴邦实行王道计时 指出违农时 谷胜
食数罟入 池 鱼鳖胜食斧斤时入山林 材木胜谷鱼鳖胜食 材木
胜 民养生丧死憾养生丧死憾 王道始⑨荀子维护生态衡视关
系国计民生重举措 说 圣王制 草木荣华滋硕时 斧斤入山林 夭生 绝
长鼋鼍鱼鳖鱼酋 孕时 网罟毒药入泽 夭生 绝长春耕夏耘秋收冬藏
四者失时 五 绝百姓余食 池渊沼川泽 谨时禁 鱼鳖优百姓余
·38· 南　开　学　报
①
②
③
④
⑤
⑥
⑦
⑧
⑨ 孟子 梁惠王
(清 )严均 全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文
旧约全书 创世纪
西方哲学原著选读 商务印书馆 1981年版 第 54页
李约瑟 中国科学技术史第 2卷 科学出版社海古籍出版社 1990年版 第 76页

老子第三十五章
中庸
尚书 泰誓斩伐养长失时 山林童百姓余材①种生态意识影响 国周起
历代制定保护然资源生态制度法令 维护然环境起积极作欧洲 农业
文明样导致朴素机哲学产生 例古希腊哲学家阿克萨哥拉提出种子说 16世纪瑞
士巴拉塞尔士种子等
农业文明时代 类然处初级衡状态 物质生产活动基利强化然
程 缺乏然实行根性变革改造 然轻度开发没象工业社会样造成巨
生态破坏时期社会生产力发展科学技术进步较缓慢 没类带
高度物质精神文明体真正解放总体 农业文明尚属类然认识变革
幼稚阶段 农业文明相程度保持然界生态衡 种落
济水生态衡 类动性发挥足然开发力薄弱相联系生态衡
应赞美追求理想境界
工业文明 类然征服者居
着资义生产方式产生 类文明出现第二重转折 农业文明转工业文明工
业文明类运科学技术武器控制改造然取空前胜利时代蒸汽机化工产品
电动机原子核反应堆 次科学技术革命建立化然新丰碑规模开采
种矿产资源 广泛利高效化石 进行机械化生产 工业武装农业 农业工业化
代科学诞生世纪新技术革命 四百年工业文明时代 社会生产部门断更
新 社会生产力飞速发展 类开发改造然方面获取成 远远超切世代总

工业文明出现类然关系发生根改变然界具神秘威力
然施展动样力量—— 寒冷凶猛野兽火水 总会找付力量
手段②类需象中世纪样助帝权威维持然统治工业文明
发源英国 弗兰西斯 培根宣告知识力量 类须知识理性足征服然 成
然果说原始文明时代然神奴隶农业文明时代神支配然
工业文明时代 类仿佛觉已成征服驾御然神
代工业古代农业质区广泛采机器进行生产 机器成物质文明
核心生产机械化带思维方式机械化 社会然作机器 机械思潮统
治着然观社会观 (历史观 )价值观机械然观然界视部机器 认
然界具稳定静态结构 外力作产生运动 运动形式机械运动 服单
义决定
工业生产农业生产质区二 农业生产般然物身变化惯常行
程生产 工业生产改变然物惯常行程生产农业生产般引起然界身变化
产品然状态会出现生物体工业生产引起然界身出现变化
产品然状态出现工制成产品恩格斯说 够引起然界中根
发生运动 (工业 ) 少种方式然界中发生运动③
工业生产农业生产相然界距离较远 然条件关系较间接 果说农业
·39·1999年第 3期
①
②
③ 恩格斯 然辩证法 民出版社 1984年版 第 98页
黑格尔全集第 11卷 1934年俄文版 第 8页
荀子 王制文明中力求然适应然 然相互协作关系 工业文明中认
然征服者 然利利关系社会阶段相 前切社会
阶段表现类方性发展然崇拜资义制度然界
象 物①
历史进入 20世纪 陶醉征服然辉煌胜利开始认识 工业文明类带
优越生活条件时 然造成空前严重伤害 类面着深刻危
机工业文明 然作意摆布机器穷索取原料库限容纳工业
废弃物垃圾箱做法违背然规律 超出然界够承受阈限满足
断增长欲然进行掠夺性开发破坏性利时 然界身铁必然性
类施行严厉报复—— 全球性生态失衡类生存环境恶化父母第二次浪潮
(指工业文明— 引者注 )事改进种生活条件时 引起极严重果 种未预见
预防果中球生物圈破坏许挽救工业现实观基征服然原
口增长 残忍情技术 发展持续断需求 彻底破坏周围
环境 超早先年代浩劫②类象夜间突然发现正面着史前例
量危机 口危机环境危机粮食危机源危机原料危机等等… …场全球性危机程度深克
服难 迄止指引类社会进步干基观念提出挑战③
工业文明类高扬体性动性 忽视受动性面 忽视然界类
根源性独立性制约性 忽视马克思说 作然存物 作生命然存
物 方面具然力生命力 动然存物力量作天赋作欲存
身方面 作然肉体感性象性存物 动植物样 受动受制
约受限制存物④工业文明然开发观念行准违背然关系辩证
法 藐视辩证法受惩罚
生态文明 然协调发展
然类敲响警钟 历史呼唤着新文明时代种新文明 文明发展
序出发称工业文明 生态价值标准出发 称生态文明 然相互协
调发展新文明工业文明生态文明观念转变代科学机械然观现代科学
机然观根范式转变 传统工业文明发展观现代生态文明发展观深刻变革建设
种新文明 求类通积极科学实践活动 充分发挥理性调节控制力 预
见身活动必然带远然影响社会影响 时身行作出控制调节国
发展中国家 正处现代化程中 需史鉴 总结类处理然关系程
中验失 避免传统工业文明发展中出现弊病 积极推进生态文明建设
首先 转变传统观念 建立正确然观科学技术观社会发展观 建立生态文明重前
提
然观方面 必须认识类生存资料限性球唯性工业文明成
产生分信 认拥科学技术手段 球供开发资源限 果旦
·40· 南　开　学　报
①
②
③
④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42卷 民出版社 1979年版 第 167页
M 梅萨罗维克 ( Mesarovic)等著 类处转折点 刘长毅等译 中国出版社 1987年版 第 36页
阿尔温 托夫勒 第三次浪潮 三联书店 1984年版 第 187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46卷 民出版社 1979年版 第 393页球变适生存 类球外寻找新生存空间种盲目乐观没
否存外生存环境 目前种猜想现代天文学视野 球宇宙中独
二类够生存星球然 限发展性言 认识实践活动发现创
造外生存环境 开拓范围指然界性等现实性 必须现
实出发考虑问题前现实情况 类球资源环境破坏 效
控制 久 球会变适合类生存况 未开发外生存空间 须球
充作根材料库 应球作类生存条件样板实现宇宙开发 必须
首先维护发展球生物圈 类应沉湎切实际幻想 必须积极行动起 保
护球日唯供生息家园类球栖居者享者 应球保
护者理者1972年联合国斯德哥尔摩召开类环境会议 会议报告题
球 副标题行星关怀维护该报告前言指出 实际联合国次会议
求 显然确定应干什 保持球仅成现适合类生活场
适合子孙代居住①必须深刻认识保护球生态环境重性紧迫性
科学技术观方面 必须认识作然部分 类身力限着
代然科学成功应 科学义观念已深固根植民众心中 普遍认制服然方面
似没科学解决难题天应该清醒 科学技术推动社会巨动力
万 科学技术社会作具局限性两重性科学技术常意意误
产生危害 现代社会 科学技术更严重异化 造成灾难性果然 资
源危机环境污染罪科学技术高度发达 反发展科学技术 种法极错误发
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 更科技进步 应力强调发展绿色科技 建设生态文明服
务科技绿色科技体系武装起生产力 然谐相处 推动济社会永
续发展时 类前面问题涉类球构成极巨复杂系统
需科学技术已传统意义然科学技术 社会科学社会技术 (例社会
理技术 )密切结合融体科学技术
社会发展观方面 必须确立持续发展观念 然合理开发积极保护统起
离开然开发利 单纯强调然保护 保护变成动适应 样
法满足类生存发展需 会社会进步缓慢倒退特发展中国家言 许环
境问题正科技济发达造成 积极致力科技济社会发展
更解决环境问题时 离开然保护单纯强调然开发 开发变成
然粗暴掠夺破坏 必须吸取某发达国家工业化程中忽视环境保护历史教训 发
展济保护环境相互协调 促进前济社会发展保证未持续发展统起 实行
持续发展方针 实现满足代需 代满足需力构成危害发
展② 便全面长远类创造良生存条件提高生活质量
次 针控制口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等核心问题 采取合理效方针政策 建设生
态文明关键
关控制口世界口世纪初 16亿 世纪末超 62亿 预计 21纪中期世界
口达 100亿口暴增导致资源短缺环境恶化类身生存构成威胁 控制
口增长成社会济发展保护生态环境基首问题控制口战略求国家
区少列方面采取措施 ( 1)制定国区然承载力相适应口发展规划
·41·1999年第 3期
①
② 世界环境发展委员会 未 王佳等译 世界知识出版社 1989年版
巴巴拉 沃德雷 杜博斯编 球 —— 行星关怀维护 石油工业出版社 1981年版政策 提高社会计划生育意识开发日益完善控制生育技术( 2)仅控制口数量 注重
口质量 采取措施提高口素质 开发优生优育手段 促进全面发展( 3)口政策
济社会发展政策相互适应 通扩妇女教育水业机会 改善医疗保健条件加快城镇
化程 推动社会济进步( 4)球口负载量均消费指数相关 类社会然
环境消费指数越高 极限值越控制口时应求较富裕根球
生态条件调整生活方式消费方式满足需时 世界贫困民基
需—— 粮食衣服住房业 放特优先位广民众尤富裕阶层中提倡合理
消费 反享乐义 生态系统负荷力允许范围改善生活质量
关节约资源球两效量源 球漫长年代中储藏量
(石油煤天然气等 ) 种源质学意义时间生 类说成
生源前太阳提供量 (包括太阳风水畜力等 )
类意义时间生源类直工业化前消耗者 相球说
外部环境负熵流工业化 耗急剧升 集中消耗球形成
储备生源 逆程产生出熵增 目前类太阳利水远远
足弥补 生资源疯狂滥导致源危机直接原 造成环境危机
罪魁祸首
全球性资源紧缺节制开发利然结果 生态文明求前粗放型
济集约型济转变意味着类资源品种方式传统工业文明形成重
区 ( 1)生资源转变生资源石油煤等矿物燃
料 (化学源 )转变太阳风类生态源( 2)球生资源利率
超生然增长限度必须考虑整生态系统影响 确定开采量( 3)生
资源利 应考虑耗竭速率资源界性研究耗竭减技术利性
代物性时紧缺生资源实行更效理保护综合利
庸置疑 象中国样未资源需求量日益增发展中国家区立足建立
资源节约型国民济体系保证持续发展体系表现列方面 ( 1)节
节水中心集约化农业生产体系 ( 2)节节材中心节约型工业生产体系 ( 3)节省运
力中心资源节约型综合运输体系 ( 4)节约粮食中心适度消费型生活服务体系
关环境保护环境污染直接原传统工业农业生产技术完善造成 生产程
缺乏基废物处理技术手段解决问题途径 生态系统物质循环量流动总规
律改善现存生产技术生产工艺 社会物质生产模仿天然然生物圈物质运动 实现`废
料生产’ `废物原’ `废物利’ 生产 创造社会物质生产新工艺体系 生态技术生态
工艺
环境保护关键改造现生产技术 走洁净生产绿色技术道路 谋求基
废弃物新生产方式种新生产循环特征生产 生产程中 废物作原料
进行生产 降低然环境污染干扰污染减少型技术取代污染增加型技
术 然环境保护持续发展保证技术根源防止减少环境污染性
外 求国家区做列工作 ( 1)加强城市环境综合治理 ( 2)推广生态农业 植树造
林 保护生物样性 研究开发公害农业技术 ( 3)力开展国土整治 改善生态环境 ( 4)调
整企业发展战略 环境资源价值纳入生产核算体系 生产流通程中消污染 实现绿色增
长
次 全社会树立普保护然环境法制观念伦理规范建设生态文明必条件
空气日光水等类生活必需环境素 属全体类财产 少数
·42· 南　开　学　报擅利支配污染损耗1970年 3月举行公害问题国际座谈会发表宣言提出
请求 享健康福利等素受侵害环境权利代传代遗产应
种富然美然资源权利 作种基权 法律体系中确定 1972年 6月
瑞典举行联合国类环境会议通类环境宣言指出 优良环境里享受
等适生活条件基权利 1979年 9月通中华民国环境保护法 (试行 )颁
布系列关保护环境然资源防治污染公害法律法规 标志着国环境理开
始走法制轨道十五报告次强调坚持计划生育保护环境基国策 充分反映
国前国情建设现代类文明求贯彻十五正确方针 需进步完善
落实关环境理法律法规 开展规模力度宣传教育活动关生态文明教育
成学校教育必修课程 培养年轻代生态文明意识 融入电视报纸等众宣传媒
介 引起全体社会成员生态环境常关注纠正类视然然视类
奴仆错误观念 树立尊重然爱护然伦理观念行规范 维护改善类环境造福全
体民造福子孙代 成普遍具道德觉
总 类然关系现已进入协调关系新时代类然统治者征服者
必须步记住… … 连肉血脑属然界存中①
应该象血肉头脑样珍爱保护然然构成相互联系开放系统
然间应该建立种动态衡谐关系然矛盾中 类然具举足轻重
作着类文明发展 类活动仅改变生物圈面貌 成生物演化关键素 已
成球巨动力量 影响扩展岩石圈气圈太空类素引起全球变化
果 方面天然然变成社会然 天然生态系统变成工生态系统 类生存发展
提供必条件方面类然改造利超出然界够承受限度时 然生
态衡产生严重消极作作体然进化引导者然关系协调者
整类然系统动态衡赖实践活动实现 类应肩负起责 调
整身行 力求正确认识运然规律 通相互赖互惠互补 达然界谐相处
协调发展
反思 瞻未 处理然关系问题 应盲目乐观 应消极
悲观恩格斯告诫 分陶醉然界胜利次样胜利 然界
报复时 充满信心指出 事实 天天学会更加正确理解然
规律 学会认识然界惯常行程干涉引起较较远影响特世纪
然科学踏步前进 愈愈够认识 学会支配少普通生产行
引起较远然影响认识身然界致 种精神物质类
然灵魂肉体立起荒谬反然观点 愈存②然理
类天面困境深切忧虑 理类未寄予希正确处理然
关系 定够创立完全新式类文明 永续发展文明社会
(作者单位　李祖扬　南开学哲学系　 300071　邢子政　中纪委办公厅　 100813)
·43·1999年第 3期
①
②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卷 民出版社 1972年版 第 517 518页
恩格斯 然辩证法 民出版社 1984年版 第 3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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